第10章(1 / 2)
大门锁住了,厉初试了几次密码都打不开,情急之下用力拍门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厉初抱起旁边的花盆扔过去,被季文庭再次轻松躲开。
季文庭并不急,猫捉耗子一般,看着厉初慌不择路在花园里乱跑,试图找到一条出去的路。但没有任何出路。
五分钟后,他被季文庭勒着脖子拖回客厅。
厉初已经筋疲力尽,衣服乱七八糟,白嫩的脚上沾着泥,小腿上全是藤蔓勾出来的划痕。他绝望地坐在地上,季文庭用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根,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桎梏住。
“你疯了吗?”厉初嘶喊,“放开我!”
“放开你?我可是放开你很多次了。”季文庭探手拿过桌上酒瓶,拇指用力一翻,瓶盖弹出去,“麻醉剂都准备好了,殷述竟然跟着你,那是第一次。”
季文庭卡住厉初下巴,迫使他张嘴。
“那天晚上我来这里,你嘴里口口声声都是你的述哥,那是第二次。”
厉初两颊上那点肉连同下巴都被捏在季文庭掌心里,他奋力挣扎,然而如蚍蜉撼树,嘴巴也被捏开,嗓子里呜呜地发出哭腔:
“你……走开……想做什么……”
季文庭压过来,快要贴到厉初鼻尖,很轻地笑了一声,然后问:“不明显吗?”
“当然是想上你。”
他来了
手机就在不远处的地板上,画面一直定格在他和殷述的聊天界面。厉初努力伸出手,指尖距离手机只有几寸,被季文庭一脚踢出去。
眼泪掉在地毯里,消失不见。
烈酒沿着喉管下去,带着灼烧般的痛,一直蔓延到胃里。一瓶酒灌下去,季文庭等着,几分钟之后,厉初已经全身瘫软,无法挣扎。
但他还在哭,无声无息的。
客厅光线很亮,两个小时前,厉初还在这里幻想着和自己爱人的美好生活,如今美梦碎掉的毫无预兆,也毫不手软。
厉初眼神涣散地看着面前的季文庭一点点将自己的衣服撕开,手指抚过战栗的肌肤,露出一个无法形容的笑。他像一只被扔到深海里的小舟,在巨浪的袭击中沉浮,万般不由自己,被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折磨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季文庭玩味地看着厉初的身下,有些惊讶,没想到殷述竟然没有碰过自己的新婚oga。
这个意外发现让他停顿片刻,随后继续。
夜很长,无人打扰,季文庭很满意。
痛苦的哭泣声最后都压进喉咙里,呜咽声、信息素的味道、季文庭的喟叹,还有厉初的绝望,全都掩藏进浓重的黑暗里,见不得光。
最后,季文庭咬上厉初后颈,临时标记很漫长,厉初全身痉挛了几秒钟,然后彻底失去反应。
等一切结束,季文庭将他翻过来,嘴唇擦过他的腺体,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厉初唇上。
厉初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。
他在尖锐的耳鸣声中睁开眼,蜷缩的身体像是黏在一起无法舒展开,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发出钝痛,都在嘶喊。
房间里没有了季文庭。他从沙发上滚下来,爬到矮桌旁,喝了一大杯水,又将几块饼干胡乱塞进嘴里。
等有了些力气,他扶着墙站起来,眼泪早就流干了。脑子里空白一片,好像无法集中思考,也失去了时间概念,只知道乱七八糟地套了几件衣服,只知道要离开这里。
他走几步便摔了一跤,疼痛伴随着思维清醒逐渐回归,他裹紧衣服,总算走到大门口。好在这次大门打开了,厉初踉踉跄跄跑了出去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终于走到大路边,他不敢打车,不敢去人多的地方,也不敢待在没人的地方。手机打开,手指在殷述的名字上停留很久,终是没有拨出去。
他沿着马路走走停停,像失了魂魄的木偶,最后走累了,缩在公交站座椅上,紧紧抱住自己。
便利店的白炽灯在五米外亮着,他在广告灯箱下剧烈发抖。
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,是个陌生号码,厉初抖着手划开,季文庭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:“去哪里了?”
厉初尖叫着挂断电话,往军校的方向狂奔。
他躲在云行的宿舍楼下,直到云行发现了他。
云行冲过来抱住他,又将羽绒服脱下来裹在他身上,着急地问他怎么了。因为身上檀香的味道太重,云行很快便发现他被临时标记了。
“殷述呢?他标记了你,就这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?”
云行不知道殷述的信息素并非檀香,理所当然以为是殷述标记了他。厉初只知道死死抓住云行,心脏的巨压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云行看到他这个样子气急了:“是不是他对你不好!”
厉初好半天才找回声音:“……泛泛,我很害怕……”
云行一时惊怒交加:“是不是殷述欺负你,我去找他!”
“不要!不要……”厉初死死抱住云行,脑子里什么也顾不上了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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